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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绿奴(当女友和情敌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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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9-9 09:27:01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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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起自己被抽打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我都麻木了,整个背上已失去知觉般,被妻子踩在高跟凉鞋下面的脑袋也似乎丧失了思维和意识,有的只有象征人性尊严的头颅在妻子脚下被狠狠蹂躏所产生的被彻底地征服驯化的兴奋和浑沌而扭曲无耻的快感。直到妻子丢下沾着血迹的鞭子,放开踏在我头上的脚,拽着套着我脖子的狗链把我的脑袋从马桶底拉了出来,我撑着近乎完全麻痹了的身躯勉强跪着,抖栗着说不出话来,妻子看了我一眼,「扑哧…」  笑出声来,我下意识地朝一旁的镜子里望了一眼,难怪妻子发笑不已,镜子里的我由于面部脸颊被她踩得几乎塞嵌进马桶底部的凹槽里,在强烈的挤压下变形移位的脸颊五官一时仍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模样显得极为滑稽搞笑。浓浓的羞耻感让我面红耳赤更加无语,低低地垂下刚受尽耻辱的头颅,另外让我与妻子都多少有点意外的是我的小鸡巴竟然是硬着的,像旗杆一样挺得笔直,以往被鞭打等严厉的皮肉之苦时,对疼痛极其敏感的体质会让我苦不堪言的同时鸡巴会失去性冲动而萎缩成软嗒嗒的一小截。但现在被妻子这么一顿狠辣的鞭虐抽打,鸡巴却仍然硬翘翘着甚至还流着羞人的东西,面对我如此卑耻不堪的下贱反应,妻子脸上除了浓浓的鄙夷叽嘲不屑,还有施虐后的痛快和难抑的得意,似乎对我的不断堕落和对她陷于癫醉痴迷状态的高涨日深感到分外刺激和满意。我意识到对妻子深深的迷恋和被她近于性剥夺的折磨玩弄之下体内积聚的滚热欲浪和强烈渴求憋得我时刻置于精虫上脑的状态,让我的奴性和受虐欲如洪水猛兽般无法阻挡地不断膨胀和超越,以致在遭受如此的非人凌辱和肉体的苦楚,表现出来的却是更为变态的痴迷和驯服,透出的是屈从受虐意识在情火欲焰的助燃下对痴迷的异性征服者不能自拔的臣服欲、被深度奴化的顺从和入骨的渴求迷恋。这些当然逃不过妻子的眼睛,她脸上闪过一抹极其嘲蔑的神情,拽了拽狗链:「出去吧,奶奶给你弄弄,好戏还在后头呢。有得你受的哦,今晚我会让你贱个透。」  口吻轻松开心带着俏皮,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有趣刺激的事儿,她俯下身,把狗链绕在我脖子上盘着,把腰带重新揽好,走了出去。我跟在她后面爬了几步,背上的麻痹感已经消退,取之的是一种噬心钻骨的热辣辣的痛,尤是四肢每爬一步都似要把背上皮肉扯裂撕开了般痛得直发抖,但眼前她棉袍下面诱人丰臀轮廓隐现的扭动晃摆强烈地煽起我的如焚欲火和内心极其龌龊的渴望,骨子里的屈从奴性和紧跟在她丰腴诱人的屁股后面爬行的低贱顺从的畸型快感让我下体在难以言述的焦渴中更加肿胀不堪,没有片刻的消停,在痛苦但热切亢奋躁动中撑着被剥了层皮般的身躯紧随着妻子爬出了卫生间。  到了客厅,妻子示意我停下来,她取来一筒保鲜膜,我正有些摸不着头脑,妻子走到我面前,「跪直身子,双手举起了。」  她命令道。我不明所以只有照做,她打量了会我几乎遍体鳞伤尤其是背上更是皮裂肉绽没有一处完肤的赤裸身躯,露出难以捉摸的狡诘笑意调侃着:「啧啧啧,整层皮都褪了,好可怜哦,唉,谁让你这么贱呢,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我们的狗,自甘情愿给我们戴上绿帽当奴隶玩物呢,嗯,先把你这副狗皮好好包起来保鲜好,晚上我们会用得着的。」  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清楚她什么意思,但可以预知的是晚上妻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一动都不敢动地任妻子把保鲜膜自我腋下至腰臀处一层一层地绕缠封包起来,圈裹得密不透风,妻子脸上满是嘲谑玩赏的笑意,似乎是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一番摆弄之后,拿起盘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拽了拽说:「爬回你的屋子里去,记住哦,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没叫你不准你出来。」  我忙磕了个头:「我记住了奶奶。」高峻抬头看了下时间,推了推妻子:「行了行了,时间差不多了,约了王经理中午吃饭谈,等会儿十点前还要到金檀宾馆接他去跟李区长谈万盛园的承建工程,不能太迟。」  妻子仍然不依地抱住他不让他起来,扭着腰肢腻在他身上撒着娇,高峻只好又亲了她几口,哄着她:「好啦宝贝,放了我吧,正事要紧,回来再好好疼你,晚上我们去金银岛试一下新来的项链,就是上次你说很喜欢的款式,跟黄雄与杨妍珠说好一块去。王经理的时间观念很强的,不能迟到的……嗯。再亲你一口……」  高峻从床上下来,就站在我的跟前,我眼光不由自下往上望了一眼,他的帅气威武和健美壮硕的体魄更加如天神般挺拔雄伟,与跪在他脚下猥琐卑怯懦弱的我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自惭形秽的卑羞屈辱的心态瞬间提到极端,我急忙低下头来直抵到地板上不敢抬起,妻子手肘支在床上侧倚起身来,俯身伸着脚尖在我的头上踮了一下,笑了笑:「贱货,快求男主人给你尿喝,这可是晨尿,味道更好,更有补的哦,多吃一点,看下辈子能不能长出个像样点的鸡巴,不然肯定还会戴绿帽子的,哈哈……我好喜欢看你给我宝贝情人喝尿的绿帽王八样儿。」  羞于启齿的绿帽情结和受虐欲兴奋的交织充斥让我不顾廉耻,我懦弱顺从地抬起头来对高峻求道:「求爷,求主人,我想喝尿,喝主人的尿,求主人让我当你的尿壶,把尿赏给我喝吧,求主人。」  高峻笑着,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拉到胯下,我的脸碰到他黝黑浓密的毛毛和温热的春袋,闻到他充满雄性气息的体味,我羞卑得无以复加,高峻双手把住我的脑袋,把热热的硕大粗长的鸡巴在我发红的脸上摩蹭着擦拭着,带点邪恶地调侃着说:「知道吗,就是你面前的这根鸡巴昨夜彻底融化了你妻子,让她死去活来地疯了大半夜,现在你却要把它含在嘴里伺候,喝它撒出来的尿来迎合讨好给你戴绿帽,拿你当玩物奴隶玩弄羞辱奴役的妻子。MD,还有比你更下贱的男人吗?」  我感受着那散发着热量的大鸡巴在我脸上肆意的摆玩摩擦羞惭得难以开口,只得闭上眼睛,不料高峻挺着硕大坚硬的鸡巴在我眼上狠狠地戮了一下。我眼前一阵金星冒起,「啊~」的一声吃痛地睁开眼睛,妻子被逗得扑哧娇笑起来:「对啊,宝贝,这贱货再敢闭上眼睛,你把他的狗眼都戮出来,哈哈,我们把他变成瞎眼王八怎么样,会不会更好玩。」  高峻把着大鸡巴在我脸上「啪~啪~」地抽打了几下,笑骂道:「听到没有,皮痒了吗?是不是想变成瞎眼王八?」  我对妻子对待我的狠辣和无情有了越来越深的体会与感受,这从我心身上所遭受的侮辱和伤害的深度不断加重加深可见一斑,虽然知道还不至于这样,但我已被恣意惩罚折磨得有些脆弱懦怯的心理使我不禁有点惧怕起来,我哀着声音求饶:「是~~是,主人,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爷,求奶奶饶了我,我再也不敢啦,奶奶,求奶奶了。」  我乞怜的眼光从高峻转向侧身倚在床上尽情观赏着情人虐弄我的妻子,她的眼色神态之间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有的只是充满轻蔑的嘲弄耻笑和享受刺激的兴奋光彩。我心头颤痛,不清楚现在在她的眼里我到底成了什么东西。(人已经早就不是了)高峻继续调侃逗弄着我:「还看你老婆干吗,你以为她还是以前的老婆吗?还指望她在乎你,别妄想啦,她的心比我还狠还邪恶,你求她还不如求我,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说着扳过我的头,大鸡巴高举着抵在我面前,简单地命令:「张开嘴。」  我赶忙凑上前去,迅速地张嘴含住他的大鸡巴,口腔刚含进圆大的龟头,那独眼随即射出一道急促的激流,直灌进我的口腔,自卑懦弱和奴性激起一阵臣服的受虐欲,我立刻熟练地咕咚咕咚地猛喝起来,浓骚的晨尿一口一口咽灌进胃里,一副迫切的不敢怠慢的奴性嘴脸。妻子眼波娇媚地对高峻一瞟笑说:「嗯,我倒有个新玩法。」  高峻边享受着膀胱里充沛的尿液从尿道流刷过的舒服感和灌进另一个男人口腔的强势而奇妙的征服快感边舒着气问:「有什么新法儿,说说看要怎么个玩法。」  妻子故意卖了个关子,「嗯,现在不说,等我们晚上去金银岛回来再好好收拾他。哦,你刚才要跟黄雄与杨妍珠他们一块去,那杨妍珠的王八老公现在怎么样啦?」  高峻这时也尿完了,他往下望了下仍下贱地含着他大鸡巴在吮吸清洁的我,笑着回了一句:「还能怎么样,都被玩整得快腻了,嗯,不过听黄雄说,妍珠有一个非常刺激的计划,但毫无成功的把握。」  附在妻子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听得妻子满脸的惊讶,捂着嘴说:「不是吧,这样也行。」  「还有你更想不到的,那王八也同意了,他已经离不开妍珠,离不开这种生活,他必须为妻子与黄雄提供新的刺激以保持作为玩物的新鲜感才得以保留不被妻子抛弃的价值与理由吧,这应该就是最高境界吧,现在应该进入准备阶段,离实施可能只是时间问题吧。」  说着推开我的头,把撒完尿后有些软的大鸡巴抽了出来,我讨好地自觉低下头趴在地板上以示我的卑贱和真心臣服,高峻有意无意地从我头上跨过去,妻子也下了床来,踢了我一脚,「贱货,比起有人,我们对你真是太仁慈了。」  我不甚明白她的意思,只有一个劲地磕头,毫无廉耻地说:「是~是,奶奶说的是,奶奶~。我愿一辈子做奶奶和爷的奴,永远服侍你们。我是你们的狗。」  妻子一声冷笑,取过床头地上的狗链套在我的脖子上,使劲一拽,冷冷地说:「出去。」  扭着腰往门外走去,我脖子吃疼,一个踉跄,慌忙跟在她屁股后面爬着出去,迷恋和情欲使我尽可能近滴凑在她屁股后面爬着,以图感受她身上的气息和体香。棉袍虽然宽松,但里面妻子圆硕丰润的骚臀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款一摆着的诱人形廓仍显山露水地未能尽掩。这让我更加的抓狂,对她棉袍里面丰满熟透脂玉圆腴却没有一丝赘肉的火辣性感的胴体的痴迷幻想充斥整个脑海,而近二个月没有释放,积聚的性兴奋能量使我动辄处于亢奋的状态,她的一举一动都诱惑着我,让我痴迷欲狂。以致下边儿经常性的饱胀难熬,鸡巴当然也经常性的硬挺着并酸酸酥酥地淌着黏丝,而且似乎形成一种惯性或者病变,即使鸡巴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那种酸酥略麻的感觉仍如附骨之疽般无法消失,此时此刻,炽热的欲火烧得我奴性沸腾,浑身不住地轻微颤栗着。低头时瞟见妻子走在面前的玉足,心头不禁一阵抖颤,及膝的棉袍以下,那白皙光洁滑腻润泽的肌肤,曲线优美修长圆润的小腿,娇嫩秀美的脚趾和足弓,俏丽的美甲,足腕上精美别致的脚链,包括蹬在脚上的式样休闲雅致的凉拖以及在空气中飘逸的丝丝如兰似麝的香息,无不透着醉人魂魄的妖娆魅惑,我心神荡漾,一阵酥热穿透全身,嘴唇渴望地哆嗦着凑了上去,「我不配碰她美丽的玉足,我只配舐舔她走过的鞋印。」  我不停地自我洗脑中,嘴唇和舌头在她走过的地方痴迷忘情地舔舐着,用下贱的行径表达我内心对她的奴忠、臣服和无可救药的迷恋。  32、  爬到了客厅,妻子停下来,娇谑地瞥了一眼趴伏在脚下不敢抬头有点簌簌发抖的我,命令道:「脱掉衣服,贱货。」  我知道可能要受皮肉之苦,但此刻全身已经弥漫开来的感官兴奋和无耻的渴望使嗜虐的顺从欲足以让我无力反抗,我脱得光溜溜地跪着,在害怕与苦楚中又有些许骨头酥软的颤栗。一种说不清是惊恐还是期待的复杂难明滋味笼罩着我。使我禁不住偷眼瞟了一下,看到妻子取出那根钢丝软鞭,我抖嗦得更加厉害,几乎要哭出来。我身上深重的伤痕多是此鞭所赐,那彻骨的痛楚让我每次都被抽得捱不住哀哭跪拜磕头求饶,就是不敢躲避,摆着她指定的姿势任由她鞭打,直至像女人一样发出无力而阴柔的哀泣,但我的求饶往往不但得不到她的丝毫怜悯,反而更加刺激催化她施虐的兴奋和乐趣。妻子对我的调教越来越趋于多样化,人体马桶和厕奴调教已由于我作为服侍她(与高峻)衣食起居的全责家奴的卫生问题和新鲜感的有所消退使刺激好玩的程度不如以前而次数渐稀,但我却已被妻子开发得极度饥渴地迷恋上这种彻底破坏人格自尊的人厕调教游戏无法自拔,另类强烈的嗜虐变态的可耻渴望和肉体灵魂彻底归属的隶服欲望时刻弥漫充斥着我的心身,煎熬折磨着我,令我越发沉迷抓狂,那变态的自甘下贱的期待和渴望就象打了鸡血般的着魔冲动,这也更加的衬托出高峻男性的刚阳和强势、充满霸道的占有欲征服欲与我羸弱无奈、逆来顺受的卑贱无能和猥琐驯服似无底线的低贱无耻,并从中为她的红杏出墙找到名正言顺的理由和注释。为她与高峻把我改造开发成彻底的绿帽奴及性玩物提供了最佳的条件和趋向。  此刻我偷眼望着妻子白嫩嫩的玉手上的鞭子,但心里惊恐之余竟似多了一种没有过的奇妙难言的感觉,惶恐却又难抑兴奋,抵御而又有所期待,本来因对疼痛非常敏感的体质而对皮肉之苦充满惊惧的心理竟然有了一股渴虐的冲动亢奋和刺激。为何现在有这种感觉我自己也不明所以。  妻子站在我前面,充满不屑地笑骂道:「贱货,姑奶奶还料不到你,自己给我说说看,这么快就回来干吗?」  说着玉手一扬,钢丝软鞭「嗖」地带着鞭啸声狠狠地抽在我赤裸的背上,随着那道熟悉的裂肤彻骨的痛楚直透过我稍显羸弱的身体,我身子缩了缩一阵发抖,硬是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但也无法回答妻子的问话。妻子并没有停下手来,玉腕翻转起落处,「嗖、嗖……」  的鞭啸声中,手里的钢丝软鞭甩舞着令人畏惧的曲线狠辣辣地不停抽落在我身上各处,发出「啪。啪。啪。」  的脆响,一连十几鞭,那鞭子抽过的地方,皮肤撕裂绽开般痛彻全身,我不停的闷哼呻吟着,就是忍着不敢叫出来。妻子又用力甩鞭抽了好几鞭,噬筋裂肤的剧痛透过道道渗血裂绽或长或短,浮凸交错的鞭痕血印侵遍全身,直透骨骸,「啊……」  终于忍禁不住地哀叫出声来,但除了本能地夹着脑袋,龟缩着四肢和躯干以忍受剧烈的痛楚外并不敢做太多的躲避,任妻子挥着鞭子,一鞭一鞭毫不留情地抽在我赤裸裸白皙而有些单薄的身躯上,只觉浑身的肌理筋脉似欲断裂般痛得躯干四肢发颤抽搐眼泪流了出来。我颤抖着勉力跪着蹭到妻子脚下,磕头如捣蒜,带着哭腔求饶:「奶奶……求求你。饶了我吧……奶奶……求你……我不敢……啊……我是你的狗,……饶了我……主人奶奶……啊。奶奶我不敢了……主人……我是你的马桶,给奶奶吃屎的马桶奴才……我错了。求奶奶……啊,奶奶。我是你的屎狗,我给你吃屎。一辈子吃奶奶的屎。」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不知从何启齿,却下意识地把内心最强烈的可耻渴望喊了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她为什么要抽我,反正妻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打我惩罚我,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发泄也罢,消遣也罢,取乐也罢,甚至仅仅是无聊时为了消耗充沛而过剩的精力而已。总之我只是她需要时相应的工具罢了,是无条件的且不需要任何理由地接受的活工具。  妻子停下手来,一只脚把我仍在磕着的头踏住,稍用力踩了踩,带着戏蔑的口吻:「躲呀,为什么不躲,真是活王八。」  「我,我不敢。」  妻子又扑哧一笑:「好吧,现在我要你躲,这样更好玩些,听到了吗,你就这样在地上爬着躲,我赶着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像妍珠说的好玩。你尽管躲吧,尽你的能力躲得开是你走运,躲不开也别怪我手狠。这次我不给你嘴里塞上东西,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吧,但只能像狗一样「汪汪」地叫,这样外面听见了也无所谓,敢叫出人声我把你废了,嗯。」  (有次由于我哀叫求饶的声音被一刚好从门外经过的人听到而引来了我们小区的管理员上门询问,之后每抽打我的时候她会随手拿过什么东西塞住我的嘴,让我被抽得满地打滚却叫不出声来,无耻地说一句,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她往我嘴里塞上她的内裤或丝袜,可惜并不经常,那令我痴醉迷乱的味道带来强烈的无法自拔的下贱兴奋和冲动,并多少能抵消几分鞭打的痛楚)说着松开踩住我脑袋的脚,一股异样的生理亢奋之下奴性直冲脑海,周身一阵燥热的蠢动,我抖索着磕了个头,「是,奶奶,我是奶奶的狗,只配汪汪地叫。」  妻子娇声笑了起来,玉手一扬一鞭抽刷了下来,我吃痛之下「汪」的叫了一声赶紧爬着躲了开去,妻子开心地笑着追上就是几鞭,……我被抽得痛辣得发抖打颤,却只能「汪。汪。汪。」  地像狗一样叫着在地上到处爬滚着躲避着妻子手中鞭子的抽打。就这样我在地上被抽成滚地葫芦般努力狼狈地打滚着爬着,妻子在后面甩着鞭子赶着我抽打,我狼狈低贱的滑稽模样逗得妻子咯咯地笑个不停,其实任我在地上滚爬得再快哪里比得上妻子的步子快,基本上无法躲出鞭子所及的范围,真的躲无可躲,只有挨打的份儿。而要命的是妻子挥鞭子的样子实在是太妖媚性感了,以至于让我不时看得痴迷双眼发呆而忘记躲避,由于不停的挥臂扬鞭抽打的动作和迈步走动的作用,揽住棉袍的腰带松了开来,宽松的棉袍随之敞开,赤裸的胸前春色登时乍泄几无遮掩,妻子也不介意,继续抽着我玩,任凭一对丰挺高耸的玉峰随挥臂和走动而颤巍巍着晃漾摇绽,带得两粒紫红色的乳尖在敞开的棉袍下面时掩时现地跳荡划拉着,与乳沟处不停晃荡的精致项链和吊坠相映成趣更增惹火勾魂的韵味,强烈地刺激挑逗我的视觉神经和吮吸欲望。妖娆款摆间摇人心旌的娇腰媚脐之下一条V字形的充满风流情趣的蕾丝内裤勉强掩遮住那极尽销魂诱惑又是万恶之源的风流沟壑,酥人心旌的玉腿雪白丰满圆润而修长,尤其是一头栗色的长卷发随着她迈步挥鞭之际飘动披散,以及她不时伸手拨过散乱地挡在额前的缕缕卷发的动作,无不在散发着她成熟女人撩人的风骚妩媚风韵之中透出几分难以形容的野性美。我无法控制自己痴迷欲死,在欲火燃烧之下饥渴而发直的眼神,我的臣服、崇拜和屈从欲望被挑得更高而奴性高涨。难抑的感官兴奋和渴求之下一阵阵魂不守舍想入非非。心跳得厉害,浑身阵阵的发软,因疼痛而稍渐疲软下来的小鸡巴猛然翘立竖起。  就在我被沸腾的淫迷渴望和炽热的情火憋得痴痴迷迷地甚至忘记了现时所受的鞭虐肉刑的痛楚,不合时宜地想象起她昨夜与高峻恋奸情热风流欢愉的放浪情形,想象着高峻的硕大鸡巴就插在妻子如此风骚性感尤物销魂的小淫穴里欢快地恣意抽送进出尽情享受肉欲奔腾的交媾之欢,想象着妻子就如高峻说的被他强壮的身体和勇猛抽送的大鸡巴带来的猛烈高潮刺激得全身打摆子似的抽动着,语无伦次的淫叫,骚水直流,美得双眼翻白的淫靡春宫,可以想象到高峻那根被妻子层层嫩肉急剧痉挛收缩吸吮的阴道里紧夹包裹着的硕大鸡巴,一定是到了天堂一样。  不意突然一鞭子抽在我头脸上,登时一条通红的鞭印从右额角斜越过鼻梁浮凸而出,热辣辣的一道深入心脾的剧痛把我从淫念非非中打醒过来,我捂住脸「汪汪」地叫着滚在地上,饶是在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仍没有忘记妻子的命令。但妻子没有因为失手(应该是,以前也从没有抽过脸)抽在我脸上而停下手来,上前又一顿密集的鞭子抽下来,我满地乱爬,妻子不停地笑着挥着鞭子赶着抽得更欢,直把我抽得连滚带爬蹭挪着躲到楼梯边,我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再动了,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躺着卷缩成一团不停地抖索着,身上尤其是背上皮开肉裂几无完肤,渗着血迹的鞭痕密密麻麻重叠交错地覆盖着整个后背,我阴着声呜咽抽泣着望着妻子,眼里噙满泪水充满乞怜和讨饶,饶是妻子活力充沛,这时也有些累了,上来用脚拨弄几下我的头脸,看到脸上那道浮凸通红的鞭印,嫣然娇声一笑:「嗯,这样更好看嘛,倒有了点男人沧桑的美感,少了些白面书生的文弱之气。说不定我们会因此回到从前呢。」  我心里想:胡扯,高峻又哪里有什么疤痕,不是把你迷得死去活来,晕乎乎地巴不得终日赖在他怀里。妻子语气一转,充满冷漠和不屑:「可是你已经没这资格了,永远没有,你已被我们彻底玩贱了,你知道吗,如果你当时能拿出一点男人应有的气节,应许不会落得今天这般的下场,自从你第一次贱到吃下我的大便,我心目中就没有了你这个丈夫,失去了尚存的一丝怜悯和不忍,有的只是鄙夷不齿、轻蔑、厌恶和让人变得更加邪恶的催情刺激,令我为身体被你这贱货享用了几年而深感耻辱。使我拿你玩弄使用奴役的时候毫无心理障碍。因为这是你应付出的代价,你甚至连我情人的大便都吃过了,戴绿帽子戴到这个地步你说你都成了什么,还有比你更羞人的吗?狗都比你有自尊。」  说着「啪」的又一鞭狠抽在我背上,我叫不出来,只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呻吟,「既然你这么犯贱,这么喜欢当绿帽子乌龟,奶奶会好好成全你,我们今晚的游戏节目会让你更符合乌龟的身份。」  被她这么调侃羞辱,巨大的羞惭、屈辱、悲楚与在对她陷于癫狂的迷恋痴求催化下充满自甘堕落的卑猥下贱的无耻渴望形成强烈而另类的兴奋和生理刺激反应,一波诡异的兴奋焦渴涟漪般自心里荡向全身各处,把内心本已灼热的情火与肮脏变态的渴望刺激得越发火热高涨。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这么快回来,自己说出来。」  屈从的奴性、卑猥无耻的渴望在体内性火的燎烤下更加失控,绿帽子情结也随之急剧膨胀,进一步奴化我的灵魂和躯体。我早已失去廉耻,痴迷而战兢着说「奶奶,我想……想回来服侍你们,跪在你们脚下,当奶奶和爷的奴,做奶奶和爷的狗,我无法忘记我是吃奶奶大便的马桶,是奶奶和爷的乌龟玩物。我一心只想赶回来。做你们的……做奶奶和爷要我做的任何事。」  妻子听得咯咯直笑:「哼,我就打包票你一天内必定回来,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真是他*的贱,亏你读过大学,受过高等教育,却枉为人子,舍了病重的母亲,迫不及待地赶回家来,为的却是给妻子与她的情人充当使唤的奴才和任意逗弄取乐的玩物。我还真替你父母害羞不值生了你这只绿头王八,奶奶我今天倒要替那老太婆行下家法,教训你这不肖子,起来,给我爬到厕所里去。」  我不由精神一振,有点喜出望外,竟似暂时忘记了身上所受的伤痛,取而替之的是一阵条件反射的酥软,我现在一听到妻子说「厕所」二字都会有这种反应,这让我极度卑贱的内心世界中最渴望最祈求的是什么不言自明。我讨好地「汪汪」叫了一声,翻起身就往厕所里爬去。  33、  「把头放进去。」  妻子指着洁白的马桶命令我,我屈辱中兴奋得有点不知所措,只觉热血上冲,全身燥热起来。迫不及待地把脑袋伸进马桶里,刹时一阵酥热随着血液荡涤过全身灌进脑际。口中不自觉地哼出下贱的呜咽,耳边听到的是妻子嘲蔑的笑声,忽然头上一重,妻子的高跟凉鞋踏在我的后脑,把我的脑袋用力踩进马桶的底部,我头上感到妻子脚下的压力,口鼻碰到了马桶底部凹槽里的剩水,一阵晕眩的下贱兴奋激动夹着耻辱的渴求冲击着我的生理神经和感官细胞,连毛孔都在发出饥渴的信号战栗着,久未如愿的我一下子崩溃了,浑身瘫软哆嗦。奴性的沸腾达到顶点,陷入了无耻的痴迷亢奋中,极度饥渴而贪婪地一口一口地吸咽着凹槽里的厕水,发出啧啧的声音,不可阻挡的奴性控制一切之下,脑里没有了思想,注满了至贱的渴望和极致臣服的快意、极端堕落变态的迷恋,令我对妻子的马桶有着无法自拔的痴迷甚至膜拜。似乎妻子的马桶里就是我渴望的天堂,我愿意死在这个天堂里。  妻子轻蔑地冷笑着,脚下用力踏着我的脑袋往马桶里紧紧踩住,扬起手中的钢丝软鞭,一阵更加密集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落在我赤裸着血痕累累错纵交叠的背上,虽然因妻子已近二个月没有让我释放而憋涨至走火入魔的顺从欲与汹涌的臣服兴奋、无比耻辱的热望和焦骨焚身的欲火多少冲淡些许痛楚,但裂肤彻骨的剧痛仍让我无法忍受在密密麻麻的本已皮开肉绽的仍渗着血的新鲜伤痕上再鞭新伤的无异于扒皮抽筋的痛苦。我的叫声由原来「汪汪」的狗叫声变成哀哭抽噎声,到实在扛不住而凄叫着求饶着,无奈在马桶里回音作用中发出的只有沉闷含糊的嗡嗡声。  在妻子狠毒的鞭雨在下,我已精疲力尽,头部被妻子牢牢地踩在马桶底部,丝毫动弹不得,仅有项部以下的身躯在无助地扭动颤抖着,巨大的痛楚之下双手张惶无措地在马桶上乱抓乱抱,最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地抓住马桶沿不放,双腿本能但无力地在地板上伸缩蹭磨着挣扎。任凭鞭子继续无情狠辣地落在已经没有一处完肤的弱背上……  我记不起自己被抽打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我都麻木了,整个背上已失去知觉般,被妻子踩在高跟凉鞋下面的脑袋也似乎丧失了思维和意识,有的只有象征人性尊严的头颅在妻子脚下被狠狠蹂躏所产生的被彻底地征服驯化的兴奋和浑沌而扭曲无耻的快感。直到妻子丢下沾着血迹的鞭子,放开踏在我头上的脚,拽着套着我脖子的狗链把我的脑袋从马桶底拉了出来,我撑着近乎完全麻痹了的身躯勉强跪着,抖栗着说不出话来,妻子看了我一眼,「扑哧…」  笑出声来,我下意识地朝一旁的镜子里望了一眼,难怪妻子发笑不已,镜子里的我由于面部脸颊被她踩得几乎塞嵌进马桶底部的凹槽里,在强烈的挤压下变形移位的脸颊五官一时仍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模样显得极为滑稽搞笑。浓浓的羞耻感让我面红耳赤更加无语,低低地垂下刚受尽耻辱的头颅,另外让我与妻子都多少有点意外的是我的小鸡巴竟然是硬着的,像旗杆一样挺得笔直,以往被鞭打等严厉的皮肉之苦时,对疼痛极其敏感的体质会让我苦不堪言的同时鸡巴会失去性冲动而萎缩成软嗒嗒的一小截。但现在被妻子这么一顿狠辣的鞭虐抽打,鸡巴却仍然硬翘翘着甚至还流着羞人的东西,面对我如此卑耻不堪的下贱反应,妻子脸上除了浓浓的鄙夷叽嘲不屑,还有施虐后的痛快和难抑的得意,似乎对我的不断堕落和对她陷于癫醉痴迷状态的高涨日深感到分外刺激和满意。我意识到对妻子深深的迷恋和被她近于性剥夺的折磨玩弄之下体内积聚的滚热欲浪和强烈渴求憋得我时刻置于精虫上脑的状态,让我的奴性和受虐欲如洪水猛兽般无法阻挡地不断膨胀和超越,以致在遭受如此的非人凌辱和肉体的苦楚,表现出来的却是更为变态的痴迷和驯服,透出的是屈从受虐意识在情火欲焰的助燃下对痴迷的异性征服者不能自拔的臣服欲、被深度奴化的顺从和入骨的渴求迷恋。这些当然逃不过妻子的眼睛,她脸上闪过一抹极其嘲蔑的神情,拽了拽狗链:「出去吧,奶奶给你弄弄,好戏还在后头呢。有得你受的哦,今晚我会让你贱个透。」  口吻轻松开心带着俏皮,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有趣刺激的事儿,她俯下身,把狗链绕在我脖子上盘着,把腰带重新揽好,走了出去。我跟在她后面爬了几步,背上的麻痹感已经消退,取之的是一种噬心钻骨的热辣辣的痛,尤是四肢每爬一步都似要把背上皮肉扯裂撕开了般痛得直发抖,但眼前她棉袍下面诱人丰臀轮廓隐现的扭动晃摆强烈地煽起我的如焚欲火和内心极其龌龊的渴望,骨子里的屈从奴性和紧跟在她丰腴诱人的屁股后面爬行的低贱顺从的畸型快感让我下体在难以言述的焦渴中更加肿胀不堪,没有片刻的消停,在痛苦但热切亢奋躁动中撑着被剥了层皮般的身躯紧随着妻子爬出了卫生间。  到了客厅,妻子示意我停下来,她取来一筒保鲜膜,我正有些摸不着头脑,妻子走到我面前,「跪直身子,双手举起了。」  她命令道。我不明所以只有照做,她打量了会我几乎遍体鳞伤尤其是背上更是皮裂肉绽没有一处完肤的赤裸身躯,露出难以捉摸的狡诘笑意调侃着:「啧啧啧,整层皮都褪了,好可怜哦,唉,谁让你这么贱呢,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我们的狗,自甘情愿给我们戴上绿帽当奴隶玩物呢,嗯,先把你这副狗皮好好包起来保鲜好,晚上我们会用得着的。」  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清楚她什么意思,但可以预知的是晚上妻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一动都不敢动地任妻子把保鲜膜自我腋下至腰臀处一层一层地绕缠封包起来,圈裹得密不透风,妻子脸上满是嘲谑玩赏的笑意,似乎是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一番摆弄之后,拿起盘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拽了拽说:「爬回你的屋子里去,记住哦,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没叫你不准你出来。」  我忙磕了个头:「我记住了奶奶。」  「嗯,我倒忘啦,你赶这么早回来是不是饭都顾不上吃?」  我喏声着说:「是,主人。」  「好啦,过来吧,我要尿尿,奶奶今天心情好,看你可怜的份上,就赏给你吧。」  我真是喜出望外,激动得有些结巴地直磕头:「谢谢奶奶……谢谢奶……奶赏我……我。真的……」  妻子笑着啐了一口:「你真是贱得可以的哦,嗯,就当是给你刚才一点补偿吧,这次让你爽,把嘴封住我下面,把喉咙伸直,我要直接尿进你胃里去。」  我只觉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脸热得发红难受。说不出话来,急急爬上前去。  妻子掀起棉袍下摆,露出缀着蕾丝的V形内裤,一只脚抬起了踏在沙发扶手上,左手手指扯开内裤下端,露出下面乌黑浓密的阴毛和勾魂的小淫穴儿。我目瞪口呆,喉嗓发硬,眼睛几欲冒出火来,直勾勾地盯着就在眼前那极致诱惑的淫欲沟壑,上面淫湿津津的水渍显示着她在刚才的施虐中获得的刺激兴奋和乐趣。我甚至闻到了那里异香流动的淫靡气息。更加刺激得我如被火烤着一样燥热难耐,心跳得厉害,鼻息粗促不均,在妻子首肯的娇谑目光示意中急着往前爬上半步,卑贱而热切地钻进她叉开的胯下,羞辱的快感完全笼罩了我,我焦切地仰起头,妻子极度诱惑销魂的胯下春光犹如火上加油般煽得我体内的欲火四处乱窜,整个下边儿的胀硬更加难以忍受,成团欲火积而不释的抓狂把奴性和受虐欲更彻底地诱发出来。我的嘴巴朝她小淫穴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当我被欲火灼得干燥焦裂的双唇哆嗦着印上那一片温软濡湿的小淫穴儿的瞬间,一阵晕眩的兴奋酥透全身,呼吸和身体都在颤抖着幸福得几欲窒息的美妙让我的嘴唇急切地寻着那阴户尿道口紧紧对着封住。  小淫穴口濡湿的淫液似乎渗透进我干焦燥裂的双唇,使之与小穴连成密不可分的一体,我伸着舌头饥渴贪婪地吮着舐着那尿道口,充满着恬不知耻的期待渴求,随着一束热热的急流冲进口腔,一种畸型的兴奋迅速在全身漫开,骨头酥软地打着寒噤如饥似渴地吞咽着灌进口腔的尿液,表情如饮仙露般如痴如醉,沉迷在扭曲的屈从嗜虐欲望中欲罢不能,委琐的丑态毕露无遗。那热热的尿液从尿道口又急又快源源不绝地射进我的口腔,冲进快速吞咽的喉咙,灌入空旷的胃里。搅起一股浑身温酥舒坦的热流,羞辱的快意更加激发臣服卑贱的欲求渴望,我完全陷进了变态的渴求快感中,心里祈求妻子不要太快结束,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这样一直喝下去直到被她的尿液灌满五脏六腑,甘愿被她的尿液胀死。可是妻子的尿尿就在我充满祈盼的臆想连篇间有些匆然地结束了。我意犹未尽,嘴唇仍然封在小穴上舍不得离开,舌头不舍地寻在那尿道口处流连着舔舐吮吸,强烈的乞求渴盼和不甘表露无遗。挺翘绷硬胀痛得似要爆裂般的小鸡巴就是最好的佐证和代言。  妻子往后甩了甩有些凌乱的卷发,右手往下攥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部从胯下拉了开来,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神情是何等的痴迷、乞求、焦渴而猥贱不堪,只看到妻子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鄙夷蔑视的嘲弄。一波极为复杂的卑惭羞秽涌上心头,又退了下去,但滞留下的却是更为强烈的下贱渴望、冲动、异样的兴奋和更加窝囊卑辱的隶服屈从欲望。妻子笑了笑:「你还真行,尿得这么快都没呛着你,真是当夜壶的料,幸亏我们也算没有埋没你这种才能。哈哈,不然就可惜了,嗯,现在当我的手纸吧。」  说着攥着我的头发重新把我的面部塞进胯下,挺着湿淋淋的阴部在我面上擦拭,把湿淋滑的淫液和残留的一点尿骚涂拭在我烫热赤红的脸上,并且有意在脸上那道皮破肉损的鞭痕上来回擦拭,尿骚和淫液渗进鞭痕,刺激得火辣辣的痛,我咬着唇忍着不敢吭声,末了,妻子又笑着说:「还有一点点呢,就留在你脸上吧。」  说着又拉开我的头,手指攥紧我的头发扳着把我的脸对准她的胯下。手指分开小穴的二边玉唇,粉嫩的穴心尿道完全裸露着,我还未怎么反应过来,只见一小束清澈的尿液从尿道口噗地射了出来,直接喷在我脸上,溅起一小片水珠,脸上痛楚未消的长长血痕被尿液这再一次的刺激,整道斜跨面部的鞭痕热辣辣地火烙般灼痛无比,似要把面部皮肤撕成二边一样痛得我忍不住抑着声音呻吟着。妻子俏皮地嗤笑着对着我的眼睛又喷出了一小束尿液,总算把膀胱里的尿全部排干,才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抽过一张纸巾,在阴户上轻拭了拭,把残留的尿液骚水都擦个干净,看着被她玩弄刺激得差不多有点儿陷入迷糊地跪在胯下凸着眼珠沉迷在她勾魂的胯下春光咽着口水的我,「张开嘴。」  她命令道。我驯服地张开嘴,妻子往手中有些湿湿的纸巾吐了一大口白白的浓痰,包着塞进我的嘴里,充满蛊惑地笑着说:「给你尝尝本少奶奶特制的美味云吞吧,喜不喜欢?」  我的心一颤栗急忙趴下磕了几个头,嘴里含着包了大口浓痰的带着尿骚和淫液腥味的纸巾,只能含糊不清地应道:「谢谢……奶。奶,喜欢,谢谢主人。的赏。赐。」  那纸巾入嘴随即软化,被我舌头稍一搅里面包着的白腻的浓痰流了出来,散发着微咸的香馨,脑壳里旋过一阵晕热的兴奋,喉结不由自主地一骨碌吞下一口,一种屈辱无比的刺激快感迅速在全身传开,我心跳都快停止了,浑身一阵紧缩战栗本已硬得如石头一样的鸡巴在小铁笼里直打痉挛抽动,酥胀得不行的里面似有东西急欲冲决而出,在我忍禁不住的阴柔压抑的呻吟中,一大滴透亮的黏液从龟头眼处淌滴出来,接着又一连二三滴拉着粘丝滴在地上,徘徊间最终没有射出来,却把我弄得更加抓狂难受地在没有边际的火热欲望中痛苦挣扎又再无奈屈服。妻子轻蔑地瞅着差点被欲的火焰煎熬得憋过气去的我,嘴角一翘,鄙夷地丢了一句「贱货」扭着腰肢从我的身旁走了过去,带起一阵香风,我痴望着她妖娆撩人的风骚背影,兀自呆呆地跪着,魂魄却好似随她而去般顿感一片空洞。  被奴性彻底控制的肉体和思想以及灵魂深处被性亢奋和对妻子难以形容的渴望挑逗到极致的隶服欲、受虐欲、归属欲带来的另类兴奋快感完全取代了自主意识,成一具木偶般呆呆地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跪姿不敢妄动,如果没有妻子的下一个命令或指示,我甘愿一直这样卑贱地跪着以表达对她深深的迷恋、臣服、顺从和自甘堕落的奴忠来满足自己心底贲涨的奴性欲望,并得到某种自辱自贱的快感,这种羞于启齿的兴奋感受在背上被妻子辣手所赐的鞭伤痛楚中显得尤为强烈。  34、  过了大半晌,妻子一身时尚休闲地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笑语嫣然地说得正欢,(忘了交代一下,早在我刚脱掉衣服光溜溜猥琐的跪着,高峻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帅气地从卧室里出来,可能真的要赶时间,他与妻子搂着亲了亲嘴二人没怎么缠绵就走了。看着高峻挺拔健壮玉树临风的英伟和妻子对他嗔媚含情的眼神,巨大的落差让我无地自容地低垂着头,卑秽羞惭到了极点。)看到我仍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跪着,她丢了一个不屑的白眼,继续说笑着:「 宝贝,我们今晚有个节目,我要准备一下,就不过去了……嗯,现在不跟你说,晚上回来你就知道了……不啦,你自己去吧,你与王经理李区长的事我又帮不上忙,要不我去使美人计帮你……嗯,你坏死了,再说我不理你……呸,我妹妹也不理你……等我忙完了看我饶不了你……能这么快就搞定……嗯,那下午要去哪里玩……好吧,我中午取完东西就过去……哼,色鬼,整天就想这事儿,也不害臊,我可警告你,除了关媚姐不许你再碰别的女人,不然我们绝不放过你。」不知高峻又与她说了什么,笑得她花枝乱颤「死相,你是不是太没良心了点,霸占了他的老婆还要他……哦,他去不了的,我看可能要让他在家里窝几天……不是,刚才让我抽在脸上,出去会给我们丢脸的……」又朝我这边丢了一眼,「还能怎么样,他还爽着呢这贱货,鸡巴都翘上天了……假好心,才不呢,现在给他吃这贱货会射的,我还没打算让他射,我就喜欢他憋得慌的龟痴样儿,现在这贱货挨抽都会硬,好玩吧。」妻子说着已走到门口,我眼睛一直死死地追随着她,她前凸后翘成熟丰腴的撩人体态充满性的诱惑和唤起,令我在血脉沸腾的幻想焦渴中眼光灼灼地在她身上痴望难移。(虽然住在一起,见到她的机会很多,但每一次见到她,这种诱惑的感觉都会如影随形地泛起,强烈地刺激我的视觉神经和感官神经,挑起我强烈的意淫撸管欲望,这也是直接导致我奴性不断膨胀的诱因之一)她回过头来,边与高峻亲昵谈笑地聊着边朝我指了指屋里打了几下手势,我清楚她是要我整理家务和卧室里的「战场」,看着她与高峻在电话里媚意娇嗔亲热调情谈笑,却哪怕要使唤我也不屑跟我说一句话,心里又是一阵酸楸哀戚,然而直到她走了出去,我仍在她曲线火辣的蛇腰丰臀扭动的背影的留恋中没有回过神来,尤是其紧身裤下面两侧丰腴圆翘的臀丘之间弧度完美曲线诱人的深凹臀沟令我魂销魄荡地心痒难抑。 一个多月都没让我射使我在妻子丰腴性感,火辣得灼人的妖娆体态所逸出来的性气息、性诱惑面前完全酥软得没有一丁点儿抵抗的力量与勇气 ,使得我迷乱抓狂之中极度的顺从听话。这就是SM精髓的最佳体现:奴性是憋出来的,越憋越下贱。  我离家不过一日,并且在走之前已做好了所有的家务工作,其实也没有什么家务可整理的,所以很快就完成了外边的整理,可是作为昨夜二人主「战场」的卧室却让我颇费一番功夫去整理,卧室里用品摆设的凌乱移位、地上椅子上梳妆台上都有寻欢作乐留下的淫污暗记、(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一床换掉的床罩和毛巾扔在床边的地板上,上面片片斑斑的淫湿水渍似在向我炫耀着昨夜高峻的战绩和妻子的淫纵享受。擦拭、拖地、重新摆设整理,丝毫不敢马虎地忙活了好一阵才清理完那些淫乱的痕迹,把卧室恢复了原来的干净整洁而舒适安逸的样子,忍着被妻子抽得遍体鳞伤的痛楚,乖乖地为妻子收拾整理她与情人风流作乐留下的残局,心中的屈辱悲酸难以言述,但旗杆一样高高竖起的阴茎似乎在抗议我的卑怯懦弱的同时却又掩不住内心顺从臣服的奴性欲望和复杂龌龊的情欲对感官的刺激诱逗。  然后又把衣物床罩毛巾什么的都洗刷完毕,该晾的晾该烘的烘。回到自己的小屋里,这时将近中午,由于舟车往返劳顿加上被妻子一顿狠辣的鞭打,遍身疼痛的侵袭让我脑里开始有些昏昏发胀,并没有什么食欲,只想睡一觉,但一躺下来,周身的鞭伤痛楚让我难以入睡,困顿之中半梦半醒着勉强睡了三个几钟头,还好精神恢复得不错,起得床来,腹中咕咕作响,顿觉有些饥饿,这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一股贱贱的兴奋让我精神一下子振奋,一时似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拿了一包方便面,一出小屋,酥骨的奴性和臣服欲让我不敢站着,自觉地跪下来爬着进了妻子的卫生间,把方便面放进马桶底的凹槽,里面的水早上已被我喝得几无所剩,我折返身出来回屋里热开了一壶水拿进去冲进马桶里的面片。把马桶盖盖了下来,充满煎熬而幸福的期待,一种妻子的马桶就是我吃饭的家伙,妻子马桶里的东西就是我的食物的下贱感觉让我的生理感官起了强烈的亢奋反应,通身一阵燥热骚动贱劲大发,按捺不住地对着妻子的马桶磕起头来,心中肮脏龌龊的渴望更加难以抑制,急不可待地掀开马桶盖,一头扎进马桶里面,在腾腾升起的热气中急切地深呼吸着,闭着眼睛充满幻想极度饥渴地企图能从中寻嗅提炼出那令我魂牵梦绕的的妻子香便的余味遗香,虽然这根本上是没什么可能的,只是稍微慰藉一下心理上强烈的渴望和亢奋。但深度的幻想在欲火的薰蒸焚烤中仍产生出些许朦胧的幻觉,阴茎早就又兴奋的得流油地胀得坚硬。  直到热气散尽,马桶里的面条早已完全泡开,我趴下头去,像狗一样吞食起里面的面条,片刻把东西吃得精光,又喝了几口水,仍意犹未尽地把马桶里里外外都舐了个遍,下贱的快意一遍遍卷扫过我的心头更加激发我的奴性,让我恨不得把整个马桶吞进肚里去。足足舐了大半个钟头,舌头都舐得麻木了才罢,末了抽了卫生纸把胀硬得难受的阴茎滴在地上的淫腺清理干净,回到小屋里,百无聊赖地在网上消磨时间,不自觉地又点开收藏的SM网站,在那同好众多的环境氛围中,我有种找到知音的温暖感,让我变态的灵魂得到停靠港湾和些许的平衡。在那意淫者众的论坛里,我甚至为自己拥有有的人梦想中的境遇而感到自豪幸福,甚至有过晒一下自己主人的欲望念头,我相信以妻子与高峻的条件论坛里无人能及,但最终有所顾虑而打消,而我在心灵感悟累的栏目中发的交流帖引起不少的回复和反响,有羡慕,有质疑,有劝说,有支持,并有好几个同好加了我相互交流感受,看到我对妻子与高峻的描叙,神往感叹之余有的甚而希望能加入来和我一起伺候妻子与高峻,我当然拒之,这不是我喜欢的方式。还有我在文学区发的以我的真实情况和经历为主线题材的文章《绿帽子情结是条不归路》,得到了更多的共鸣和支持喜爱,虽然是从故事情节和场面描述上的支持,(当然大家并不知道这篇充满泪水和变态情欲的文章所记述的竟是我现实生活中实实在在的状况和经历,并不是一篇意淫之作)仍让我感到在这个圈子里我并不孤单和另类。仍有为数不少的同好,有了种如归的温暖,并且有三二同好与我成了彼此很谈得来的网友,从SM延伸至很多方面都有共同的兴趣和观点,遗憾的是可能大家心中都有某种顾虑,毕竟我们这种爱好在现阶段并不待见于人前,甚至可以说是见不得光的所谓变态,因此彼此都不提见面的事儿,做不了现实中的朋友,(如果能的话,我相信会成为很不错的朋友)只能在虚幻的网络世界中继续着虚幻的友谊。  时间在消磨间慢慢流逝,而不知是不是层层包裹的保鲜膜对浑身的累累鞭伤有着什么保护作用,原来稍微一动便痛彻肌肤的痛楚似乎有所消减,但浑身紧绷绷的且密不透气,饶是南方的三月天气凉爽仍闷得发热发痒的甚不舒服,心想妻子这般整弄我,不知晚上又有什么鬼主意,(她很喜欢有新鲜感的玩法刺激并总能想出一些俏皮古怪的鬼点子)惴惴之中又有些难掩期待的兴奋。  一直到了晚上,我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心中的害怕和期待焦渴搅织纠缠无法厘清,早上的皮肉之苦虽仍心有余悸,却难以平抑奴性和受虐冲动对心理和感官的诱导刺激而充满热切的渴望。这种卑下的辱虐心态夹杂着脑海里不时浮现妻子与高峻淫媾玩乐的欢情风流场面更加刺激我的绿奴情结,畸型欲望的燃烧使我本就压抑不散的无耻渴望幻想和性悸动只涨不退,让饱受刺激而敏感脆弱的心脉更加贲张难受,加上鸡巴从早上进家门到现在几乎没有停歇地处在胀硬勃起状态引起的疼痛和小腹下边胀痛感的加重,让我心忧强烈的性压抑性忍憋久积不泄对生理的损害后果,不得不努力收摄心神转移思路,把注意力挪转到网络中新闻、体育、军事论坛等健康的内容中去,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以图摆脱不断上脑的精虫侵蚀,但妻子火辣妖娆的惹火身姿、与高峻纵情欢爱的淫媚春宫、以及不断刺激强化我的奴性和受虐倾向的奴役折磨玩弄羞辱等种种的调教,仍不时闪现脑际,令我欲火的骚动久难平息。更加无法挥去的是当妻子厕奴、人体马桶的幻想渴求,那奴性喷发极度臣服的蚀骨快意和无耻欲求足以令我死心塌地地甘愿一辈子跪在她脚下当绿帽奴性玩物服侍取悦她与情人来求得无异于饮鸩止渴的耻辱快感和屈从受虐倾向的刺激陶醉。  …… 又过了晚饭时间,妻子此时可能与高峻卿卿我我玩得正欢呢,当然没有回来,我简单地应付了晚饭,收起早已晾干的衣物连同床罩毛巾的,折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回到大卧室里。妻子那条窄小的内裤又轻易地勾起我本已暂沉的性欲望让我的JJ硬了起来,(早上洗之前的「原味」给我的陶醉和悸动就不说了,只是由于没有妻子的允许,虽极想却不敢放进嘴里吮吸,只能痴迷地深吸着味儿闻着,弄得我差点爆JJ的好惨)  回到自己的小屋,打开电视机,舒服地坐了下来,(在家里跪爬几乎成了行动常态的我,做家务时能让我像人一样站着已经算给我面子了,客厅里宽大舒适的沙发当然不是我能坐的,只有在自己小屋这个狭小的空间才被允许有一点相对的自由。)但欲火又燃,鸡巴梆硬,已没有心思去看,胡乱地换着台磨了会,实在没兴趣看下去,坐回电脑旁,又手贱地点开几个SM网站,也没有什么更新可看,正觉无聊之际,手机信息铃声传来,我过去拿起一看,是妻子发来的:「我们15分钟后到,插上狗尾巴跪在狗屋里等着不许出来,等听到我拍两下手掌就给我爬出来,记住哦。」  几句话已让我的心一阵激荡悸栗,贱劲一下子被提了上来,一波热热的酥快冲上脑袋,立刻爬出去取来那根狗尾巴,动作的迅速让我明白自己其实有多么的期待,那根狗尾巴是妻子几天前不知从哪弄来的,仿真的毛绒,头端是十几公分长的胶柄,柄身细长而圆滑,并带有五道环状的凸节,接触过SM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用的。看来妻子对今天的事儿已经早已计划好的。只是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那胶柄虽不算粗,仍无法顺利地插进肛门去,弄了好久还是进不了半截,已经痛辣得不行,特别是那几箍凸节更是塞弄得我痛苦不堪。只好抽出来,取了些油涂在胶柄上,重新插着肛门慢慢往里旋入,努力而小心地忍着痛一节一节往里面塞进去。终于在油的润滑作用下整根胶柄一点不留地全部插进了肛门。胶柄上凸节的防滑脱作用使之锲得紧紧地如生了根般牢固,乍一看还真像是自身长着一条尾巴般逼真。  35、  我吁了口气,浑身松了下来。四肢趴地跪伏着,肛门里的辣痛感已消,但深捅体内的胶柄带来的撑撑胀胀的感觉似贯透过会阴,扩散刺激着整个性感官系统,把早已硬起的小鸡巴捅得更加高高竖起,不停搏动地流着黏腺,而以这样卑猥下贱的姿态等着妻子与她情人的到来,巨大的耻感屈辱感自卑感却成了畸形情欲的推助剂,贱劲在精虫的助威下更加的不可阻挡,无耻渴望令我丑态难捺。恨不得马上跪在这对通奸淫乱的男女脚下任其……然而,一直这样跪着直到将近十点半,已足足跪了近半小时,才听到听到门声一下轻响,随着传来妻子与高峻的脚步声和说笑声,我像被电了一下般心跳一下子剧促起来,激动得出气都不均地有些微抖,要不是被妻子的命令控制着我早已爬到她与高峻脚下去跪着了。没有听到妻子命令信号,我当然不敢开门出去。只能乖乖地跪趴在小屋里听着她们的谈笑说话,清楚地听到二人并没有进房去,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心地聊着,不时的调情骂俏夹杂着打闹的欢笑声,充满暧昧的气氛,不一会随着二人的调情热度的升温高涨,从妻子语气的柔颤嗔媚,娇纵的笑声和不时放肆的尖叫声甚至娇慵撩人的浪哼呻吟声,以及高峻赤裸裸挑逗的淫话和笑声中,二人的调情应该从言语升级到行动上,妻子又「啊……」  的娇叫一声,充满娇嗔的责怪:「嗯,不行了,不要再搞了,今天给你搞了两次,都快散架了,哦……嗯。你怎么这么快就又想要了,我真服了你,嗯……」  高峻带着淫邪的笑声:「谁让你这么又性感又淫荡,让人看见就忍不住的想要,你下午在西霞山温泉里放浪纵情花样百出的淫妇样儿和晚上金银岛贵宾房里的闷骚暗淫都让我回味无穷,真是个风流尤物。」  妻子不依了:「还说,你讨厌死了,刚才在金银岛那么搞人家,外边一直有人在说话走动,隔着门都听得清清楚楚地,我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害得我叫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咬着牙闷声暗气地强忍着,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嘴唇都快咬破了,忍得我好辛苦。你倒爽了个够。你说你会很快的只要十分钟就行,结果呢足足搞了人家三十多分钟呢,还说尽快。」  后面的话意似在责怪,但听起来更像在深情蜜意地夸赞高峻犀利的性能力。高峻嘿嘿笑着:「还不都怪你太骚了,你知道吗,当你裸着腰肢系上那条腰链的时候实在是太妖娆了,我的小弟弟嗖地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你说得好像只我一个人爽,你都来了几次?贵宾房里那盒卫生纸都不够擦你小妹妹流出来的淫水,嗯,你还别说,你那鬓发凌乱飘散,欲仙欲死表情万分陶醉却压抑着咬牙强忍不敢叫出声来,闷哼暗吟着满眼淫媚娇荡春意欲滴地抵死缠绵的闷骚样儿还真是勾魂。你看看小弟弟现在又硬成这样,又在想念你的小妹妹了,来吧,把裤子也脱了让它跟你小妹妹亲亲嘴,我亲你上边它亲你下边。」  「啊。坏死了你,不嘛……」  妻子嘻笑起来二人似在玩闹嬉戏。  突然,二人调笑戏耍打闹的声音静了下来,我见不到外面的情况,有点奇怪地倾听着,只听高峻略带诧异的声音说:「宝贝儿,你的毛毛怎么啦,什么时候修成这样子,在金银岛时还不是这样的。」  妻子的语气似有点含羞带嗔:「嗯,人家本来要明天才给你看的,哪知你这样急色,你上次不是说我的毛毛像张柏芝一样太浓了有些乱糟吗,人家刚才在你家洗澡的时候就修了一下,本来在网上学了好些修剪毛毛的技法和几种形状,但想到明天的日子,就把它修成这样的「心」形了,把这颗心送给你,以纪念庆祝明天的日子。」  (妻子这一说我倒想起来,她那黝黑浓密的阴毛真有点像艳照门里的张柏芝,不过没有那么乱糟,好看多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瑕疵,见仁见智吧。高峻似有些不解:「明天,明天是什么日子?」  只听妻子略带不满的娇嗔不依:「你这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没这份心。只懂得拿我的身体发泄,枉我整个心思都在你身上。你却不当回事,明天是我们认识二周年的日子嘛,哼,真想不理你啦。」  接着是高峻赔不是的软语情话和妻子半不依半撒娇的哝语,又静了下来,只有轻轻的窸窣声和隐隐的急促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喘息和断续的低哼,估计二人又亲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在热吻的陶醉之后变得柔媚无力的幽叹:「冤家坏蛋,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让人恨也恨不起,气也生不起。」  高峻边笑着边说着什么,似在哄着她,逗弄得妻子又笑起来:「好啦好啦,再说我真的不理你啦,怎么样,这样喜欢吗?」  「好喜欢,太喜欢了,又刺激又感动,来,毛毛让我亲亲,嗯,今后毛毛就保持这个「心」形,没我的同意不能改变,宝贝儿。」  「知道啦,还有呐,我早上不是说过有新的玩法吗?我要把那个贱货做成一份纪念我们认识二周年的活礼物。」  高峻笑说:「刚才说了,是通奸二周年,……啊哟,别打别打,我说的是实话嘛,你倒说说要怎么个玩法?」  「嗯,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包括那只活王八,等一下你就知道啦,包你喜欢。」  我跪在屋里,被她们的对话撩得周身性脉勃涨,燥热难当,高峻对性场面露骨而又形象生动的描述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幕幕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阴茎强烈的充血勃起和前列腺胀痛感的加剧毫无掩饰地传递着体内成团欲火的诱惑和折磨。听到后面妻子的话,又有种翻江倒海的酸楚和一阵阵的楸心,虽然明知妻子早已离我而去,彻底唾弃了我,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她的全职家奴和她与情人通奸风流寻欢作乐的催情玩物和性工具,我对她妖娆风骚的美色和销魂的性感除了筋骨酥靡的迷恋痴念外,她的身体已不是我敢抱有任何的奢望的,但毕竟几年夫妻且名份仍在,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丈夫,虽沦落到这种屈辱下贱不堪的地步。在听到妻子这样迎合情人的审美喜好,为了讨情人欢心这般费心思,还是禁不住的酸溜溜辛涩涩地直楸痛,五味杂陈。不知不觉间两眼潮湿欲泪,况且妻子话里的意思说还要把我整玩成什么样子以做为献给她与情人相识二周年日子的「活礼物」同是作为一个男人,为何会有如此的地别天差,这种屈辱羞惭、卑耻辛酸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她要拿我怎么样,将要用什么方法整弄糟蹋我,我会被她玩成什么样的「活礼物」这次等着我的又将是怎样的耻辱悲哀的下场,心中不安、担忧、忐忑和恐惧中,却又有一股期待的灼热暗流涌动不息,伴着隐晦猥琐的兴奋和雀跃,把受虐欲浪推向高峰,淹没了辱痛,盖过了恐惧,对将要受到的未知凌虐戏辱竟充满诡异难言的焦渴,期盼着这个无比耻辱时刻的到来,在既惊忧害怕又更多变态可耻的焦渴期待的复杂中想象着一个个可能遭受的凌辱过程和下场,但妻子玩虐心思聪敏,往往有出人之料的奇径异路,不是我能洞悉的,而妻子早上那得意而且胸有成竹的狡谑表情让我稍微有点预感这次我所要受的糟蹋侮辱不会那么简单的。  跪得腰背有点麻木间我不自觉地伸了下腰,层层保鲜膜包裹下的身体登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这倒让我心里一动,妻子早上这么前所未有地狠辣卖力地抽打我,并用保鲜膜包裹起来,显然是不想让背上皮开肉绽几乎呈开放性的创伤面太快凝结,一直保持着新鲜状,她所说的玩法应该是要在我背上的创伤上做文章,想起那强烈的皮肉苦楚,直感一丝惧意游上心头。但这已不足以抑制我渴望服从她任何命令、玩弄、奴役、羞虐的变态欲望和奴性,我侧着耳朵,在强烈的渴望中期盼着妻子掌声的召唤。  又听到高峻的声音:「这些是什么?」  妻子扑哧笑着:「是让那贱货变得更贱的东西,这个我设计了好久才成的,今天去拿的时候做这个的师傅问我是什么用的,又不能说,只是忍不住地笑着,弄得那师傅一头雾水,哈哈,想着那贱货今后的样子我就想笑,好兴奋……嗯,还有这瓶是墨水,纹身用的,等会儿我们给他加加料才刺激。」  高峻笑着说:「看你这妖精,要把你丈夫整弄成什么样子,我倒有点可怜他了。迟早会给你这妖精玩傻。」  妻子娇嗔佯恼着说:「呸,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你让我变得越来越坏,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玩得这么深,还跟他说过不会像别人那样对他,谁知越玩越过,把那贱货玩成这样是当时不敢想象的,所以我也不知道玩下去会怎么样对他,会让他做什么,我有时在想我们会不会在走黄雄和妍珠他们的路,会不会与他们一样狠……哈哈,反正他天生就是给我们做奴做狗的命,是天生的贱货玩物,我们玩得他越贱他就越离不开,看他那像体内窝了一团火般的犯贱丑态老刺激得我想更深地虐他,这也算是本姑奶奶给了他想要的人生吧,怨不了我们的,是吗亲老公……来亲亲……啊,你这色魔……」  又传来二人的嘻笑声……  我跪在屋子里,妻子的话一句不落地听在耳中,虽然这是我成为绿奴之路的真实写照,回顾自己从这个风骚妖媚女人的丈夫沦至现在这般不堪模样的所有经历,听着妻子充满享受玩乐已毫无歉疚的得意话语口吻,让我胸中五味杂陈悲戚涌动难禁,然而内心强烈的渴望和奴性情欲却更加膨胀,就如妻子说的那样,巴不得……  36、  「啪。啪」外面响起二声清脆的掌声,我的心像触了电一般急跳着,机伶伶地打着寒噤,激动得四肢发颤,急不可待地打开室门爬了出去……只是一个多么诡异的场景:一个身上除包裹着透明的保鲜膜外没穿衣服的裸体男人,像狗一样从小屋里急爬而出,透过裹着上身的保鲜膜,覆盖着整个后背的密麻成片的渗血鞭痕创伤仍清晰可见,肛门里还插着一根毛绒的狗尾巴,随着他的爬动一摇一晃的,脖子上盘绕着一条狗链,满脸赤热,一副亢奋痴迷的模样奔爬向客厅沙发上的一对俊男美女。这个令多少人或羡慕、或诧异、或不齿的,多少人在意淫幻想才出现的画面,却就是我实实在在的卑贱现行。此刻沙发上妻子侧身偎在高峻身旁,卷发微乱,妩媚万端,被撕裂一道口子的衣衫半解着,胸口深沟毕现,傲人双峰遮掩不住地半露着,随娇息之间微微起伏荡人心旌,下身仅着剩一条小内裤,一条丰润修长的美腿半屈着盘在高峻的大腿上,这个撩人无比的姿势要不是下面那条红色的小内裤勒在她狭长的臀沟中聊当挡住那极致的春光。我不知道会不会在扑上去舐她的屁眼、臀沟和蜜穴的冲动渴望中崩溃。  高峻身上的黑色恤衫已扣子尽解,裸露着大片健美的胸肌和腹肌,裤子的裤带拉链拉开半褪着,露出里面已被撑起成老大帐篷的灰色内裤,妻子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裆部高高隆起的帐篷上爱抚摩挲着,瞄了爬过来的男人一眼,得意得朝身旁差点笑喷的高峻脸上狠亲了一下,高峻一只手搂着她腰肢,一手摩挲着她盘在大腿上的丰润美腿,不时摸到她圆滚滚的臀丘上抓捏一把。妻子转过头来,与高峻二人的目光一齐投向在地上向她们爬来的我身上。我羞怯地垂下热辣辣的眼光,不敢与她们对碰,高峻尤其是妻子极其嘲谑藐视的眼光让我如箭穿心中又感受到无尽羞耻的兴奋,我身子有些发抖着爬上前去。  面对眼前如此妩媚妖娆的妻子,想着高峻刚才所描述的二人在西霞山温泉和金银岛风流玩乐的放浪形骸,心中辛酸、屈辱、无奈、羡慕、嫉妒、自卑各种滋味伴着巨大的兴奋抓狂一齐贯透过我的全身直攻心腑。顿感遍体火热,鸡巴胀硬得要爆炸一般,一股更大的贱劲冲上脑门,我爬到沙发前,伏在地上对着二人「爷、奶奶、主人、祖宗……」  磕头如捣蒜地叫着,妻子笑着伸下脚踢了我一脚,娇叱着:「谁是你的祖宗,呸,做你这贱货的祖宗,我才不要呢。」  高峻笑着接口说:「你就是会找茬,叫爷、奶奶跟祖宗有什么区别吗?」  妻子侧过头对着他,煞是正经地说:「区别可大呢,爷、奶奶是对主人的笼统尊称,祖宗是有特定意义的,就是叫的人的祖先,他才不配呢。」  妻子一番一本正经的不通歪理说的高峻不住地笑着。我急忙说:「是。是。奶奶……我不配……我只是狗。是奴。我贱……我不配叫你祖宗……」  妻子收了在高峻裆部摩挲的手,拿起沙发旁一束黑色的东西,丢在我面前说:「穿上这。」  我应了声:「是,奶奶。」  拿起面前的东西,展开一看,软软的,似衣非衣似网非网的,且弹性绝好。纳闷间,再一端详才猛然醒悟,这是一袭依龟甲上的纹路制成的形如马甲的格状物,由多条约5公分宽,扁条形的高弹性胶质材料拼接而成,两边开襟处有二排用于收紧的扣子,展成平面就完全是一甲龟背的纹路样子,且做工极为精致,不知出于哪位能工之手。  我依稀猜到妻子的意图:我穿上这个,不就像妻子说的更象一只乌龟。(其实我只是猜对一小半)一丝绝贱的兴奋刺激我极度驯服地拿起这东西就往身上套。妻子一脚蹬在我头上,笑骂着:「你脑子坏掉了吗?把保鲜膜剥了再穿上,我看你脑子快兴奋成浆糊了,傻不拉叽的。」  高峻笑起来,伸手在她巍颤颤挺耸着的奶子上揉了下,「你这虐人的手段,我看你迟早真的会把他玩傻,这可是犯法的哦。」  妻子笑倒在他怀里,「他傻了我们就不要他,老娘一定甩了这贱货,要不你把大花(高峻家里那只母狼狗)许配给他,让它们做一对狗夫妻算啦,给我们守门守夜也好有个伴,咯咯咯……嗯,你搞死人家的老公都没事,本姑奶奶玩傻一只王八算什么。」  说完她也意识到不妥,伸手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她说的应是关媚老公那件事,这女人仗着高峻的娇宠,说话真有点没有遮掩和避忌,毕竟事关人命,所以高峻并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随便说起这件事,当然他不知道我对此事早已知悉得一清二楚。又撒娇地在高峻脸上亲了亲,媚意万千让高峻拿她没办法,伸手拧了拧她妩媚的脸蛋。妻子笑着扭头躲过,又对着我调侃:「贱货,喜欢吗?喜欢大花吗?让它做你的老婆要不要?嗯~。」  我羞愧难当真不知要如何回答,低着头支吾着欲言又止,满脸赤热,妻子笑着用脚挑弄着我的脸:「说话啊王八,我看人家大花还看不上你呢,你这么贱,是不是~」妻子如玉的妖娆美脚在我脸上挑摆摩擦着,幽幽的足香沁入心脾,让我闻之发软,强烈的诱惑左右着我的意识,痴迷地把脸往她柔嫩腻滑的玉足凑着蹭着,阵阵的酥快飘然让我如痴如醉,不料妻子娇美的脚掌突然在我脸上「啪」地一声重重地一脚掌耳光,我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在地上,妻子厉声娇叱:「姑奶奶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贱货,你哑巴了吗?」  我霎时清醒过来,惶恐地翻起身,吓得直发抖,头也不敢抬趴在地上「咚。咚。咚。」  地磕着求饶:「奶奶……我不敢……奶奶。主人……我是你的狗……我不敢……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听你的话……奶奶。求主人饶我……」  接着听到妻子与高峻大笑起来,我偷偷望了一下,妻子在高峻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地直不起腰,其实妻子并没有真的发怒,只是逗我玩而已,我松了口气,妻子直笑得差点岔过气去,好久才缓过来,带着一股戏谑和不屑说:「好啦,这是你自己说的哦,这门亲事我会考虑的,今后再说吧,咯咯……」  我对她轻蔑娇纵的笑声有种无法控制的酥靡感,我贱劲直往上冲已顾不了什么,哆嗦着应道:「是……奶奶。我是奶奶的狗……我听您的话。」  一边求告一边开始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开保鲜膜的打结处,无奈背上鞭伤的剧痛加上保鲜膜的束绑牵制让我一再忍痛努力折腾,直痛得浑身冒着冷汗地呻吟发抖也无法解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高峻没怎么说话,只是在欣赏玩偶表演一样笑着看妻子逗弄着我玩,这时也忍不住用力踢了我一脚,骂道:「你他*的贱成这样,去死吧你,绿头王八。真他*的贱种。」  我一吃痛,对高峻的臣服畏惧和从骨子里极度的自卑刺激让我奴性大发地对着他讨好地磕头:「爷。男主人……我贱。我是你们的狗。是最下贱的绿头王八,是爷和奶奶的绿奴,是给爷唆鸡巴口交的奴……」  我奴性发作的贱样明显刺激着高峻雄性原始的弱肉强食的统治欲霸占欲,他坐起身来,命令我:「爬过来。」  我卑怯而顺从地爬着上前,高峻站了起来,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把我拧转过身来让我背靠着沙发,头枕在沙发沿上仰面朝上,他脱下了裤子踢过一边,又抓过一个厚厚的抱枕垫在我脑袋下面托高我的面部,接着一脚立地,一脚抬起跨着我的脑袋踩在一边的沙发上,他那高高隆起的裆部就在我面部上方。他一手往一边扯开灰色帐篷下边,一根雄伟轩昂的硕大鸡巴忽地帐篷下面跃弹而出,伸在我面部上方不足2、3寸处一腾一腾地晃着,我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和灼人的热度。我知道他要干什么,而妻子就靠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充满邪恶而戏谑的笑意观赏着她俊朗健壮的情人尽情性虐摧残自己懦弱卑贱的绿奴丈夫。巨大的屈辱感却带出另类而熟悉的生理躁动和无解的兴奋炽热,龌龊的快感让我失去抗拒的意识,完全屈服于高峻充满雄性的侵略欲与控制欲的强势和霸道,在强烈的奴性和自卑感的肆虐之下毫无廉耻地张开嘴,等待着高峻硕大鸡巴的进入蹂躏,高峻把着傲然挺立的大鸡巴并不立即进入,在我滚热的脸上蹭磨着,我尴尬地张大着嘴巴,燃起的无耻欲焰使我甚至在心里变态地祈求他的插入,我不是同性恋,但每次奴性发作时都会习惯性地对高峻的鸡巴真有种难以理解的崇拜和吞吐的欲望,而妻子在一旁观赏更会加剧这种极度下贱的羞辱快感和臣服欲,现在正是如此……  终于,高峻鄙视冷漠的眼神看着胯下的我,一把将胀硬坚挺的硕大鸡巴对准我张得大大的嘴巴一插而入直抵深喉,我「唔~」的一声闷叫,浑身一下肉紧随之颤栗抽搐,直感那硕长的大鸡巴似乎穿透我窄小的喉咙,圆硕挺刮的大龟头几乎要挤进胃里去般,一股强烈的干呕感被鸡巴堵在嗓子里呕不出来,难受得眼睛流着泪地直翻白,我本能地双手托住高峻健壮的大腿企图挡住他的攻势,但如螳螂挡车无济于事,高峻腰臀耸动起落,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在我嘴里抽送驰突,下下到底,一边插一边骂我:「插死你这王八,他*的贱,狗都不如的东西……吃老婆屎的乌龟,给我们做奴都不配……窝囊废,你把男人的脸都丢了……我操烂你这只绿帽子马桶……含紧一点,让爷操得舒服……」  我的口腔被高峻粗长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几无缝隙,连气都透不过来,只能本能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并且不住地干呕,嘴角流出唾液。  我虽多次为高峻口交,但被他用这种姿势操着口交还是第一次,他几乎骑在我的面上操着我的嘴巴,我的面部被他下体狠狠地撞击着,他浓密杂乱的阴毛大力地擦刷着我急剧喘息的口鼻,整个面部完全没有退路地被他下体压在沙发上猛操着,这个姿势给了我更甚于往常的屈辱感,而妻子在旁边不时的调笑掺和更如火上加油,使这种屈辱感直穿脑门,她一会儿凑上来,往高峻在我口腔中进出的硕大鸡巴上吐口水给我加料,一会儿用手捏住我被高峻的鸡巴塞住口腔后唯一赖以喘气的鼻孔逗乐,直把我憋得几次差点背过气去。一会儿跨在我面部上方双膝夹紧我的脑袋与高峻抱着亲吻调笑,又脱下红色的小内裤,套在高峻的大鸡巴上,随着鸡巴大幅度的抽送,妻子的小内裤不停地在我脸上口鼻上摩擦晃荡着散发出令人喷血的淫邪气息,刺激得我痴癫欲狂。  妻子与情人完全把我当成胯下情趣玩物恣意的玩虐戏弄取乐,调侃羞辱的讥笑嘲讽,娇纵肆意的笑声、情话无不令我卑羞莫名狼狈不堪。然而讽刺的是经受如此难以想象的屈辱折磨,却更加地刺激我的屈从奴性使受虐欲火被彻底点燃,浑身滚热微微痉挛着兴奋得像一团火,几近极度的羞辱令我的意识崩溃成浆糊,不可遏制的奴性完全控制了我。我没有了反抗的概念,屈从的快感操控着我反而努力伸直脖子迎合着高峻下下的深喉抽送,嘴唇拼命地抿紧口中进出的巨龙以使高峻获得更大的抽送快感。  我被高峻硕大的鸡巴塞噎得泪涎满面的痛苦难受却又表情痴贱竭力讨好的卑贱口活,微微颤栗的躯体,坚硬得不住痉动冒油的鸡巴,使我兴奋的源泉不言而喻,贱态昭然无遗。也让妻子神色间充满不屑的嗤笑之余撩动着她施虐兴奋的神经,她一边抱着高峻热吻,一边仍于间隙娇腻着声音:「宝贝,等会儿别全射在这贱货嘴里,给我留一点,我还有用呢……」  高峻也甚了得,一边回着妻子的热吻,双手在她丰臀耸乳上揉捏抓扣,但大鸡巴却没有丝毫消停地仍下下深喉地在我嘴里肆虐抽戮着,发出一种奇特而淫靡的声音。笑着说:「我快把你老公操死了你也不心疼?」  妻子媚声说:「哼,他配吗,我的老公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亲亲老公,等会儿就会让你看我怎么玩这个小鸡巴贱货,我要为在他身上浪费的几年大好时光讨回公道。」  「还亲亲老公,今天在西霞山和金银岛你不是直叫亲爹了吗,这么快就降级了?」  (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我在二人的胯下,听着她们的调笑情话,嘴巴被高峻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操得干呕不止,一双泪眼前是妻子美妙的润湿蜜洞儿,上面本来浓密的阴毛已精心修剪成一个?形,狭长深凹的勾魂臀沟随着高峻一双大手在二侧肥美浑圆的臀丘上抓扣揉捏时分时合,里面那让我魂牵梦绕的浅褐色菊状媚肛不时露出现于眼前,撩拨得我痴迷欲狂,只觉阵阵热浪不停席卷着脸庞和全身,亢奋焦渴得双眼泛赤,身子更抖索得厉害。近乎疯狂的渴望让我不顾一切地竭力抬起头,企图尽可能地靠近那极致渴望之地,无奈次次的努力都被高峻强劲有力的抽送顶了回来而未遂。徒有瞪着一双被抽插频频翻白几欲凸出来的眼珠死死地痴望着那要命的诱惑之源,我头部这一番不顾一切的上顶耸动,似乎给高峻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他干脆脱了在猛烈的抽送运动时稍嫌累赘的黑衬衫甩在沙发上,我明显感觉到他变得更硬更胀抽送的速度频率和力道在加快加重。他喘息开始急促并发出沉哼声,一身健硕的肌肉绷得线条分明,这是接近高潮爆发前的信号,妻子笑着松开抱着高峻的双手,蹲坐了下来,往后拢了下头发,双膝仍紧夹我的头,接着双手用力扳住我的二边脸颊,把我的头紧紧地固定住,媚眼如丝地朝高峻抛了个娇浪的鼓励眼色,此刻丈夫的懦弱卑贱更显出她情人的男性魅力和性感更加的无法抗拒,刺激、兴奋分外强烈,急欲欣赏心爱情人对绿奴丈夫的无情玩弄凌虐。  终于高峻口中呼出急促而低沉的哼吼,浑身阵阵的抽颤着,我口中的大鸡巴随着好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狂野抽送在一阵剧烈的痉挛跳动中喷发了,大股大股的浓精从龟眼劲射而出,瞬间我的口腔中尽是腥腥糊糊的精液,一阵屈辱的晕厥中却不由自主地急忙启动喉舌,尽力快速地吮吸吞咽着,生怕有一丁半点溢出嘴边。不料高峻猛然抽出仍在我口腔里喷射着的鸡巴,随即带出一道白虹,越过我面部上方,直喷射在后面的妻子身上脸上。妻子发出娇浪的笑声,嗔媚地白了他一眼,立即腾出手来,握住粗硕的鸡巴急速地撸动起来,又继续喷射了好一会才停息了下来,妻子用手兜接住,另一只手用手指刮下刚才射在身上脸上的精液,一边往我被羞辱亢奋的血液充涨得一片茫然赤热的脸上涂抹,一边嫣然笑着妩媚地斜了一眼高峻:「唷,真是的,今天射了几次了,还这么多,真是天生的淫贼。」  高峻脸上满是射精后的满足和松懈,稍微平息调整了下呼吸,笑着搂过妻子亲了一口,放下踏在沙发上的脚,转过身浑身舒泰地靠坐在沙发上,妻子立起身来,跨过我的头下了沙发,回头踢了我一下:「王八,发什么呆,还不过去给你爷舐干净,下次再要我提醒我踢废你,贱货。」  她眼神的鄙视和无情令我悲戚又发怵,赶紧应声:「是,奶奶,我下次不敢,奶奶。」  一骨碌翻身爬起,爬到高峻叉开的脚下,卑惭无地得不敢抬头。低垂着眼挪膝上前,双手扶起高峻胯下已半软着的大鸡巴,上面仍然粘嗒嗒的湿着,我已没有丝毫的自尊意识,当我再次含进高峻的大鸡巴,难以抗拒的奴性驱使着我的口腔舌头迅速地在大鸡巴上吮吸着卷绕舔舐着仔细不苟地为他射精后的鸡巴做清洁……  37、  一旁妻子拿来了我用的狗食盆,把接在手里的精液都倒了进去,又在盆沿刮干净,接着分开双腿半蹲着把食盆凑在淫穴下面,随即一股清澈微黄的尿液泊泊射出,冲开了里面仍然稠浓的精液,「嗤嗤淙淙」地往里面撒了足有大半盆尿,放在地上,走了过来,一手攥着我的头发把我从高峻胯下拽了开来,俏声笑嘻嘻着说:「过来,先给你润润喉,把这个喝掉些,一半吧,可不许贪喝哦。」  面对眼前食盆里散发着蒸蒸热气的尿液,里面还混和着妻子情人的精液而泛着些微的浊腻,我却兴奋得不行,心脏一阵剧跳,血液沸腾,几乎是一头扎进食盆,妻子盘开绕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拽在手里牵着,侧身坐到高峻怀里由他抱着亲热,一手搂着他,一手频频抖动着狗链扯勒着我的脖子取乐,阵阵快乐的笑声把我的羞辱感挑到了极致,脸上热辣辣的烧得通红。似要褪层皮般的难受,过度的亢奋甚至使我的大脑频频处于发热空白状态,只有渴望服从她,渴望被她彻底控制的另类意识产生的无法形容的屈从快感,小铁笼里的鸡巴剧烈的充血,硬得胀痛难受地跳动、痉挛、不住流着淫腺。  随着一口尿液从焦渴的嘴唇咽进口腔吞进饥渴的胃里,顿时身子骨一酥感到有些晕眩,浑身打摆子般一阵抽搐,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呜呜哼声,似痛苦又似发情的畜类……「啧……啧」声中没几口已喝了近半,(这还是由于妻子牵扯着狗链控制着不让我喝得太快)直到妻子用力拽起狗链把我的头扯了起来,已明显喝了过半,我仍意犹未尽地咂嘬着嘴,舌头伸出来舔着嘴边残留的尿液,加上深插肛门里的狗尾巴随身体的动作一摇一摇的,那神情动作形态宛若真狗无异,逗得二人尤其妻子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妻子抖了下狗链,手指朝我勾了勾,我颤颤着爬过去,我不敢抬头碰她们的目光,但仍能感受到二人充满嘲蔑讥讽中夹着鄙夷的眼神,爬到二人脚下,妻子提着狗链拉起我的头,一手脱下凉鞋用鞋底「啪。啪。啪……」  左右开弓地抽了我八九个耳光,骂着:「贱货,绿头乌龟,很香吗,很兴奋吗,谁让你喝这么多,贱人。」  我两边脸颊登时浮上一片鞋印,有些鞋底纹路依稀可见。我痛辣无比却连呻吟都不敢,只一个劲地求饶:「奶奶,我错了……我贱。我兴奋……我喜欢吃奶奶的排泄物……我无法控制。做梦都想做奶奶的马桶。给你吃屎喝尿。你身上的一切都是香的。求奶奶。主人。让我当你的马桶。每天吃你的排泄物。要我命都行……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奶奶。姑奶奶……」  说到后来已有些语无伦次地拖着哭泣,我今天已不止一次地对妻子做出这种极端下贱的表白,似乎除此之外没有言语或笔墨可以形容我对她的迷恋、渴望和臣服的变态心理,妻子用脚尖挑着我的下巴,嫣然笑着:「真的吗,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那今后有用着你的时候你不要后悔哦。」  我此时此刻估计脑里连浆糊都烧焦了,抖着声音:「奶奶。主人。我不后悔。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你的奴,我是你的活马桶,奶奶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死后求奶奶把我的骨灰冲进你的马桶,我死了也要做奶奶的鬼奴,做吃你排泄物的鬼。」  我为急表忠心已慌不择言,状态的痴癫迷乱让第二天稍为清醒平息一点的我感到后怕,当然也体会到从一开始就被妻子与高峻巧妙利用的绿帽情结和奴性在性禁锢、性控制和性玩弄的调教之下近乎摧残式的膨胀,却早已无力阻挡。说出这些话时其实已不仅仅是讨好表忠之语,在那种状态下,如果真的让我饱餐一顿妻子的大便,估计她就是取了我的性命,我也会在幸福陶醉中毫无怨言。  妻子得意地嗤笑着与高峻暧昧狡黠地会了下眼神,对着我说:「你可真是贱到家了嘛,这也想得出,好吧,你就给我好好表现吧,姑奶奶我可是赏罚分明的哦。」  说着从高峻怀里下来,脱下身上被撕裂口子的衣衫,裸着身子拿过高峻甩在沙发上的黑色衬衫穿上,随意地扣了下边的纽扣,卷起袖子,领口半漏着显得很宽大,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诱惑,尤其黑色的衬衫更反衬出她肌肤的莹滑白腻,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把手里的狗链交到高峻手中,轻笑着说:「但是你现在的事还没完呢,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说着用脚挑过来那件龟纹状马甲,又伸手扯开我背上保鲜膜的结,我接手拉着,在妻子与高峻充满戏弄乐趣的目光中贱得浑身发软,开始一层一层剥开裹在身上的保鲜膜……当剥到最后贴肉的一层,一掀开,顿感一阵凉飕之后随着而来的是难以形容的痛楚,密密麻麻条条见血的深重鞭痕一下子露在空气中,似乎起了什么反应般整个没有一处完肤的背上似欲寸寸龟裂一样噬骨蚀肌的疼痛让我死咬着牙也忍不住「哎呦……哎哟……」  地呻吟起来,高峻看到我背上被鞭打得如此之重,也勾起他的好奇和意外,转头看着妻子:「怎么啦,这就是你做的准备,哈哈,我就喜欢你这妖精的狠劲儿,够辣,搅得我迫不及待地要看你接着的节目呢。」  妻子也笑起来:「别急,好戏在后头呢。」  看来保鲜膜的效果极佳,背上的鞭痕伤口完全保持着新鲜的状态,就如刚刚抽上去的,不同的是比早上明显浮肿了许多,应该是创伤后正常的炎症作用吧,我强忍剧痛,拾起地上的龟纹状马甲往身上套上,再把胸前二排扣子用力拉紧扣上,感觉好紧好束,弹韧性具佳的龟甲纹状的带子道道都紧勒进背上浮肿的肌肤,把整个背上皮肉勒成一格格的似极龟背模样的形状,而且块块微微鼓凸更显形似得令人喷饭。只苦了本就皮烂肉裂的背部在道道的带子紧勒挤压之下,伤口绽开血水渗出,更加痛苦不堪,我难耐辱痛地呻吟着颤栗。  妻子把沙发旁的袋子拉开,取出一些东西,一个小型的喷雾器,一瓶黑色的液体,一瓶无色的,还有一小盒白色的粉末,接着把这几样东西一股脑倒进狗食盆里,与里面的小半盆尿液和在一起,又拿着匙子搅拌片刻,我看到食盆里的尿液成了大半盆黑的发亮的液体,并伴有微微的类似于挥发性的刺激气味,我心中突突地跳,说实在我已明白她要做什么,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却完全淹没在分外强烈的龌龊亢奋刺激和失控的隶属欲中,想起从此以后做为妻子与情人乌龟的身份有了确认且无法磨灭的身体印记,这莫大的耻辱却让我的绿帽情结愈加膨胀难耐,自感浑身乏力酥靡连连,骨头都软了般就是想逃也动不了。所以与其说是害怕,还不如说是期待吧。妻子把这些浓墨样的液体倒进了那个小喷雾器,摇了几摇。高峻此时也明白了她的用意,笑了起来:「你这妖精未免太毒辣了吧,真要把你老公变成王不成。」  「当然啦,为这个我准备了好久的,咯咯咯……一想起这贱货今后脱光的样子我就直想笑。」  妻子充满兴奋乐趣的快乐模样也感染了高峻,他扯了下手中的狗链,调侃着我:「你惨了,你老婆要把你弄成真的王八,不过就像你老婆说的这倒更符合你的身份嘛,哈哈,你也真是的,这样毒的女人你都敢娶,你是不是想戴绿帽子想疯了吧?也不照照镜子,这样的女人,是你能守得住的吗,下辈子眼睛放亮一点,要不就别这么窝囊,妈的,弄得我也越来越喜欢看你老婆玩你这王八,知道吗,你老婆在玩你的时候最性感,最煽情,太刺激了。」  妻子走过来,笑着不依:「你啊,就会说我的坏话,说得你好像是被迫的样子,哼,谁不知道最爽的就是你,还老说我的风凉话。」  高峻笑着拉着她的手一拽,妻子顺势倒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嗔媚地白了他一眼,对着我说:「你知道吗,你今天变成这个贱样,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当初就是他提议我利用你的奴性试着像别人一样玩你,看看你能不能接受,没想到你还真贱的可以,比我们想象的快多了,咯咯……这都要怪他,要不是他当初的提议和指点,我还不懂得要怎样玩呢。」  高峻笑着接口:「你别听她乱说,是我提议的没错,但充其量只是开始时拿给她小铁笼让她锁了你,后来的事包括什么玩你虐你的法儿手段大都是她无师自通想出来的,完全是她的自由发挥,我也没怎么指点过。怎的都推到我身上了。」  二人在我面前说笑着互相推诿,根本就是在打情骂俏。高峻说着双手捏了捏她高耸的双峰在衬衫上撑起的二个凸点,再一整把搓住揉着,妻子「嘤」的一声,双眼荡出一丝媚意,柔软热辣的嘴唇印了上去,二人又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我呆跪着,看得羡慕无比。就在高峻要进一步行动时,妻子却笑着扭身挣脱他的怀抱出来,我瞄见高峻的大鸡巴在这片刻之间又硬了起来,在胯间昂然耸立着,妻子娇笑着说:「别闹了,先让我弄完了这王八再说。」  她拿着喷雾器过来,端详了下我的背部,似乎挺满意的,又拿一张大塑料布铺在我下面的地板上,对高峻说:「你帮一下,把他的头夹住。」  又捡起丢在一旁的小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可是内裤有点小,塞得不是很满,她又脱下脚下的高跟凉鞋,把二只鞋跟一并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含着,笑着踢了我一下:「含好了,敢掉出来我拿你抽筋剥皮。」  我说不出话,呜呜地直磕头应着,高峻手一拽狗链,把我扯到脚下,二只健壮的小腿用力夹住我脑袋二边,他力量太大,稍一用力已夹得我耳朵发鸣,我像被上了枷锁一样动弹不得。这样嘴里含着妻子的内裤和高跟凉鞋,头部被她的情人夹在胯下抵在沙发下边,尤其脖子上的狗链仍拽在她情人手里,更增添我的自卑和屈辱,我除了面前的沙发下边外已什么也看不到,妻子开心的笑声中,一份忐忑又充满期待的复杂情欲笼罩着我的心身,全身在莫名的激动亢奋中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着等待那耻辱时刻的开始。  随着响起「嘶。嘶……」  的声音,妻子手里的喷雾器开始工作,我感到一股湿雾状的物体喷洒在我背上,刹时传来一阵热辣疼痛,深透肌肤激起噬肉钻骨般的痛楚,苦于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来,只有不住地哀哼着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强烈的辣痛使我浑身抖栗。但那喷雾器仍不停地在整个后背上喷洒着,一遍又一遍,我感到满背部都湿透了,大量浓黑的墨水从项部背部直往下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塑料布上,把塑料布染黑了一大片。一股怪味儿直冲鼻腔,那是妻子的尿液混合着高峻的精液,还有不知何物的东西调制成的墨汁,带着挥发性的刺鼻夹杂着尿液的骚味,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味道。本已被抽得一片糜烂的皮肉在这东西的刺激下当然痛得剥皮般的要命。  约摸喷了十分钟,也许十几分钟,我都痛得记不起时间,才把喷雾器里的液体全部喷完,我痛得难受但嘴里紧塞着妻子的内裤鞋跟且要担心叼着的高跟凉鞋掉下来不敢稍有松口,只能一直「呜呜……嗯嗯……」  地哀哼,忍得眼泛泪光浑身冒汗,身体四肢龟缩成一团颤栗着扭动,一双手紧紧地攥着把塑料布揉抓得都快破了。妻子停下手来放下喷雾器,朝高峻使个眼色,让他松开紧夹我脑袋的双腿,只见妻子满脸俏艳兴奋,好像是在享受艺术创作后的成功乐趣,看着趴伏在脚下仍龟缩着身子簌簌发抖忍着痛楚的我,眼神除了嘲弄蔑视外毫无怜悯地只顾与高峻说笑着:「好玩吗?我在里面加了抗菌退炎并能加快创面凉燥愈合的药物,明天这贱货身上的墨汁就会很快干透,就可以解开身上穿的龟纹状的东西。那道道的龟纹下面没有被墨水喷到,就还是原来的样子,但之外被墨水喷到的地方就会成了黑色,且已深渗皮肉,永不褪色,这样整个背部就成了与龟背一样的图案形状,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乌龟的样子,而且里面还有咱们给他加的料(就是妻子的尿液和高峻的精液)就是给他做了专属的身份认证。让这贱货今后永远背着这副注入我们产权认证的龟甲为我们服务,做我们二人的专属的奴隶和性玩物,当我们的乌龟王八,怎么样,宝贝,我把这贱货弄成这样子做我们二周年纪念日的礼物,这样刺不刺激。好玩不?」  高峻被逗得也乐起来:「我看你这妖精虐人的手段与妍珠有的一拼。」  妻子歪头想了下说:「嗯,作为礼物好像还缺了点什么……哦,对了。」  说完拿来一条大红色的丝巾,在我脖子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好啦,这样才有礼物的形象和感觉,怎样,我聪明吧。」  高峻哈哈笑着:「没错,还真有点像,好刺激,宝贝,哈哈,你弄得我火都上来了,现在就想当着你这份礼物的面跟你办事。你看小弟弟已忍无可忍了。」  妻子咯咯地笑着从我背上跨过去骑在高峻身上:「我也好想,宝贝。」  双手捧着高峻俊朗迷人的脸庞,火热柔嫩的樱唇重重地印在他的嘴唇上,高峻丢下手里的狗链,抬脚把我往后蹬退一步,嘴唇回应着妻子的激吻,双手不客气地按住她胸前丰挺的双峰推揉搓捏,我听到妻子鼻孔的出气立马剧促不均起来,娇息悠颤地煽情无比,宽大的黑色衬衫下面浑圆的丰臀随着腰肢的扭动轮廓清晰地摇曳生姿令人流涎,高峻索性一把扯开衬衫,二只耸挺丰乳随之破衣而出,颤巍巍诱人无比地晃着令人心悸的乳波。高峻伸手托住挤起,低下头来一口叼着那早已勃起直立的嫣红乳尖唆了起来,妻子还未从激吻的陶醉中缓过气来,被他唆得浑身一阵颤栗肉紧,「啊……噢……」  的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往胸前挤,嘴里咬着牙关「嘶。嘶。哦哦……嗯……」  地呻吟娇呼着,脸颊一片绯红,媚眼迷离微闭,表情如痴如醉,腰肢圆臀扭摆筛耸得更加厉害,二人的下体热切地互相摩擦着,妻子反手扒下身上的衬衫,成熟丰润曲线凹凸惹火的销魂体态裸呈而出毫无遮掩,只见一身嫩肉已微微泛红,可见欲火已经炽遍全身。曲线勾魂的丰臀快速挺耸磨研之间,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夹在深凹狭长的臀沟中忽没忽现地钻摩着,被妻子下边潺潺流出的淫液淋成落汤鸡般湿淋淋地泛着津津润泽的淫光,并带着把臀沟染成湿漉不堪的泽谷,淋漓地顺着高峻下体流下淌在沙发上,显然我这个新的极度耻辱下贱的乌龟玩物模样,有如催情剂般极大地刺激了二人当着我这只「乌龟」的面通奸交欢的灼热淫兴。  不知是疼痛的高峰已过,或是眼前的香艳诱惑让我无暇顾及疼痛,总之刚被强烈的痛楚稍微压下去的欲火又腾地迅速蹿起,面对妻子与高峻情欲四溢肆无忌惮的火热场面,想着自己被弄成这副模样跪在她们脚下,为她们享受淫欲欢愉的风流奸情催情助兴。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被如此发指的作弄和前所未有的身体残害(至少目前为止)我在强烈隶服快感与恶性膨胀的归属欲中也有过一丝对自己未来的担忧、痛惜和悲伤等心理纠结甚至挣扎,(毕竟二年之前我还拥有这个风骚性感又妖娆妩媚的女人,拥有备受器重,令人羡慕的职位,且顺风顺水前途坦荡,指日高升,扬眉可待,而现在却……然而鸡巴胀硬程度的不降反剧且浑身酥瘫无力的生理反应似在给我指明方向之余也成了我卑猥无耻心态欲罢不能地进一步堕落的无可辩驳的佐证,尽管我比谁都清楚这下去是条回不了头的必毁之路。  眼前妻子与高峻恣意纵奸放浪的火热场面刺激得我血脉贲张,想着自己现在极端下贱的新「龟人」形象,不禁奴性激涨,绿帽情结沸腾,满脑低贱的幻想,眼神闪迸出性欲望折磨下的灼热饥火,巨大的诱惑和迷恋像无形的绳索牵着我在不觉中爬着凑上前去,抑制不住把脸伸到二人正淫性勃发情热高涨的下面,只觉阵阵淫靡的气息和热力扑面而来,我兴奋得一阵昏昏然不由自主地把身子趴伏在她们下面地板上,扭着脖子仰头饥渴的眼光由下朝上窥望,那淫荡火辣得令人发狂的艳景就在眼前,妻子两股跨开,胯臀下面沟壑分明,幽秘尽露的绮妙春光纤毫毕现尽收眼底,高峻青筋毕露坚挺粗长的鸡巴探伸于其间,随着妻子蛇腰肥臀卖力忘我地扭耸挺动、筛旋研磨的淫浪动作在她的淫穴洞口和臀沟之中性神经最密集最敏感的G带上穿梭斯磨,加上高峻下体结实多毛的小腹、裆部的擦刷蹭磨,酥痒蚀骨的快感刺激得她不住地淫叫呻吟,很快就来了高潮,她肆无忌惮的淫叫着,双手死死搂紧高峻的脖项,娇躯阵阵痉挛抽颤,腰肢胯臀发疯般急速地扭摆挺耸、疾旋急筛。更多的淫水泊泊涌出,湿漉漉地流滴而下,我的脑袋正在她身下处,流滴下来的淫水刚好落在我火烧般胀热难耐的脸上,我一阵变态的幸福躁动,不由心旌剧荡,魂魄俱销,贱劲喷发难以自抑,恨不得把嘴里的东西取出来,上去舐舔那片爱液淋漓泛滥的淫洼浪谷,以更下贱的方式去服侍取悦这对奸夫淫妇,为她们当着我的面随心所欲的通奸交欢推波助兴以表自己的彻底奴化和臣服,以及充斥着绿帽情结的变态堕落的渴求。  片刻间我痴热亢奋的脸庞被淫水湿得一塌糊涂,但荷尔蒙暴涨之下强烈的受虐欲和入骨的奴性让我不敢(也是舍不得)伸手擦拭,任由上面淋滴下来的淫水继续落满我通红的脸上。我二个鼻孔像发情的狗般不自觉地哼出亢奋的喘息,口腔疯狂地猛吮塞在嘴里的内裤,竭力想从中品味出某种另类的血脉贲张的余香异息,以满足猥琐不可告人又极度渴望的屈辱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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